前几天，印度斯坦航空公司又做了一件让人摸不着头脑的事——花了10亿美元买了美国通用电气公司113台F404发动机。这是第二次这么做了，早在2021年就已经订了99台，但直到现在，他们才收到了4台，平均一年才交一台，简直比外卖超时还要离谱！而且，F404发动机已经是70年代的老古董了，性能老得可以拿去航空博物馆展示，交货的速度慢得让乌龟都想骂人。这种操作，就像是追星族不管价格，砸钱给偶像，眼睛都不眨一下。这不禁让人想起《多收了三五斗》里那个经典场面：粮价低了？那就再多种点；发动机交货慢了？那就再买一百台！这到底是印度人傻，还是他们背后有着不得不说的难言之隐？
首先，不是印度不想换发动机，而是一换就“自杀”。印度的“光辉”战斗机，诞生时就和F404发动机紧密绑定，进气道的设计几乎是量身定制，飞控系统的代码和F404匹配得像是写给它的情书一样。如果想换发动机，那可不是简单拧个螺丝那么容易。首先，进气道得被切开，重新焊接，这相当于给战斗机进行大手术；然后，飞控系统里几万行代码得全部重写，光程序员看了都得哭；最麻烦的是，试飞数据得重新积累，这样一来，至少需要8年时间，预算直接翻倍。印度空军的司令要是敢下决心换发动机，估计会在米格-21那种“飞行棺材”里哭晕过去。美国的学者说得非常到位：“临时换发动机，就等于把整个项目拖进了ICU。”印度哪敢冒这个险？所以，问题不在于F404好，而是换了发动机后会更惨。这就像是“嫁鸡随鸡，嫁发动机随发动机”，没有办法！
展开剩余65%接下来，印度的国产发动机？完全只是存在于PPT里。有人建议印度自己生产发动机，但说到印度的“卡佛里”发动机项目，真是让人感到沮丧。这个项目早在1989年就开始立项，到现在已经搞了36年，但推力提升得不大，发动机的寿命反而先成了问题。最新的GTX-35VS版本，推力是51千牛，而F404的推力是53.9千牛；加力推力是81千牛，而F404的加力推力是84千牛，整体性能远远落后。最离谱的是，涡轮叶片的寿命只有几十小时，差不多就是飞一次航展用用，根本无法用于实战。
到了2023年，印度联合法国赛峰公司，提出要开发一款90-110千牛推力的新发动机，计划2035年首飞。简单来说，就是PPT做得很漂亮，但在接下来的10年里，印度还得继续依赖F404发动机。这时候，某些专家抱有希望，认为“技术转让”可以为印度的国产发动机铺路，潜台词大家都明白：法国人捂得比核武器还紧的核心热端技术，印度能学到什么呢？顶多交点学费。
更有意思的是，特朗普最近给印度的商品加征了50%的关税，结果印度转头就给通用电气公司下了10亿美元的订单。有印度的专家激动地说：“防务合作韧性爆表。”这话说得真是够委婉的。翻译一下，就是美国的F404生产线早就濒临关闭，印度这次下单就是帮生产线“续命”；而印度呢，现在又怕受到制裁，不敢购买俄罗斯的武器装备，购买美国的至少能算是“政治正确”；而GE公司呢，心里清楚，应该感谢印度，这下生产线又能多开五年！
到这里，你应该能明白了，印度之所以“头铁”地坚持购买F404发动机，不是傻，而是没有其他选择。如果换发动机，整个项目得重来；如果自己造发动机，“卡佛里”还躺在ICU里；如果不买发动机，空军的战机都快没了；如果第一次买了，就再也不能退货，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。而且，谁知道十年后能不能如期交货？看看，印度是不是喝了恒河水，上头了？
这一幕，和《多收了三五斗》里的农民情形如出一辙：粮价低了？那就再多种三五斗；发动机交货慢了？那就再多买一百台！看似倔强，其实全是无奈。估计等到2032年最后一批F404发动机送到印度时，光辉战机的发动机依然在喘息着飞行，那时，发出的不应该是大国崛起的豪情，而是一个国家在技术突围时，头铁而又苦涩的笑声。
当然，如果2035年印法合研的新发动机真能成型，或许印度会高兴地说：“终于不头铁了。”但在那之前，F404作为印度空军的忠实伴侣，还得继续陪着印度头铁飞行下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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